接上徐正耀后,梁灿发现这哥们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好,有些萎靡不振。
哪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“耀哥,这是遇上大难事了啊?”梁灿有些诧异。
“害,别提了,都是找工作闹的。”徐正耀抓耳挠腮,“实不相瞒,我最近在努力考公中。”
梁灿:“?”
不等梁灿开口,徐正耀猛地一拍大腿:“你说有啥好考的,我指定是好官,直接让我干得了呗,考啥啊考。”
终于有了可以宣泄情绪的人,徐正耀对着梁灿就是一通喷。
“你就说行测那玩意,踏马我没学之前能考五十多,学了之后只能考三十多了,踏马都把老子给气笑了。”
梁灿瞥了眼徐正耀,好奇问:“我记得你家是干工程的吧,为啥不回去帮家里忙?”
“说到这个我就来气!”
徐正耀悲愤欲绝:“前阵子我遇到了一位非常优秀的女孩子,随即展开追求,你猜她怎么说?”
“她说干工程的都是七星瓢虫,我从小耳濡目染,肯定也不是啥好东西。”
梁灿一寻思,点头道:“她好像说的也没错。”
徐正耀绝望了:“这世界对我们土木世家的偏见太大!”
梁灿既没有考过公,也没干过工程,对此提不了什么建设性意见。
“你以为商K的主力军是我们工程人吗,放屁!”
“银行的不去?干销售的不去?那帮人玩得才叫花,相比较之下,我们工程人不要太纯情!”
梁灿终于明白了:“你想摆脱瓢虫的嫌疑,所以才准备考公?”
“对啊。”
徐正耀叹了口气:“但这真的太难了,我想找表妹诉诉苦,她都不搭理我。”
说到这,徐正耀看向梁灿:“她是不是最近遇上什么事了,连我都懒得理睬了。”
梁灿心想就算盛舒意平时没遇上事的时候,不也懒得搭理你吗。
她平等的厌恶除我以外的所有男人啊。
梁灿带着徐正耀,直接对盛舒意的住处来了个‘四不两直’
不打招呼,直接上门。
叮咚
叮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