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她慌乱去推他肩膀,指尖却陷入紧绷的肌肉里。裙子因动作又下滑几分,胸前的柔软几乎要蹭到他胸膛。
裴司忽然低头,高挺的鼻梁擦过她耳垂,灼热的呼吸灌进衣领:扯被子做什么?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蛊惑,直接摸不好么?
温梨耳尖红得滴血,腿根发软。那处硬物随着他说话又胀大几分,烫得她小腹发麻。晨风掀起纱帘,佛寺晨钟恰在此时传来,混着窗外早市嘈杂的人声,却盖不住耳边愈发粗重的呼吸。
叮铃——
床头电话突然炸响。裴司动作一顿,眼底欲色未褪。温梨趁机从他臂弯里滚出来,丝绸裙摆刺啦一声勾在床钉上,半片雪白大腿瞬间暴露在晨光里。
电话那头传来阿彪急促的声音:老大,何家的人到酒店楼下了!
浴室门砰地关上,紧接着传来清脆的反锁声。
裴司低笑一声,垂眸看了眼自己胯间那根硬挺的性器,粗长的茎身青筋盘绕,顶端已经渗出些许清液。他伸手捋了捋,掌心传来的热度让他喉结滚动。
跑得倒快。他嗓音沙哑,带着未消的情欲。
镜中的少女发丝凌乱,睡裙领口歪斜,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。
门外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,接着是皮带扣清脆的咔哒响。温梨耳朵紧贴门板,听见裴司低哑的轻笑,混着几声意味不明的粤语粗口,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处理什么。
温梨。
门外突然传来裴司的声音,吓得她一个激灵。
干、干什么。她结结巴巴地回道,我要洗澡。
门外沉默了几秒,随后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。温梨想象他穿衣的画面,脸颊更烫了。
裴司单手系着衬衫纽扣,胯间那根硬物将西裤顶出明显的隆起。他皱了皱眉,干脆解开皮带,粗长的性器弹跳而出,在晨光中泛着情欲的暗红。
操。他低咒一声,又捋了两把,才勉强将它塞回裤子里。
温梨在浴室里磨蹭了将近半小时,直到水温变凉才关掉花洒。她裹着浴巾,小心翼翼地贴在门上听了听,确认外面没动静后,才轻手轻脚地打开门。
一抬头,正对上裴司深邃的目光。
他靠在对面墙上,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,衬衫袖口卷
到手肘,露出结实的小臂。见她出来,他挑眉:舍得出来了?
温梨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,落在他的胯间,那里已经看不出异样,但她清楚地记得半小时前的触感。
看什么?裴司忽然逼近,将她困在门框与自己之间,还想摸?
温梨慌忙摇头,浴巾下的肌肤泛起粉红。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,混着未散的气息,让她腿根发软。
晚上再让你摸个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