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气鼓鼓地带着小狐和猫咪到松树苗地,对着小树苗骂骂咧咧。
小狐都听懂了,她大摇大摆地在母君面前踩坏了一棵小树苗,而后仰着毛茸茸的脑袋向母君邀功。
可怜的小狐,她又哪里懂母君心海底针,于是只能委屈巴巴地睡了三个晚上的地毯。
翌日,帝国战机集合,密密麻麻的战机蜂拥到三陆宫殿上空,舱口统一打开,大喇叭伸出。
帝君对虞君的控诉响彻云霄。
说她和她一起养了个娃,结果分手后虞以松就把小孩丢给她,不闻不问两年多。
夏晗辛辛苦苦带着孩子长大,还要忙政务,结果这孩子竟是随了虞以松的皮,见天儿的破坏她心爱的植物,还不学无术天天追着她的猫儿玩。
简直造孽啊……
字字句句都是帝君痛斥前妻的肺腑之言。
费云边听边笑,清婉面容都带上了几丝血色,她还时不时在虞以松面前点评大喇叭里发出的内容。
“啧,以松姐姐这是你做的?抛妻弃女,真渣啊……”
虞以松:“……”
帝君一定是在报她拉黑的仇。
而这整件事中,不仅夏晗被气着,万径也被气着了。
凭什么这么说她最爱的母亲!?
若不是有母亲替夏晗掩护,夏晗早死在她手里千百回了。
女人双手插在小家伙的后脑勺,腰肢微挺,脚踝交叠抵在千山后腰。
千山若无其事地埋头吸吮,却忽地发现,吸不出了。
断,断了?
可是方才还能喝到甜的呀,怎就突然没了?小妈的份量可没那么少。
千山一通研究捣鼓,结果发现万径是气得胸堵。
她一面温声安抚,一面轻柔地为小妈按摩疏通:“母亲只是和母君在演戏。”
小家伙手法极好,轻轻探着穴位,缓缓推揉……
女人舒服得眼眸涣散,紧了紧腿。
千山感受着侧腰的力度,揉得愈发上心,低声警告。
“也不准再想母亲了。”
“小混蛋……呜,疼。”
“那我轻点儿。”
正房里的窸窸窣窣不为偏殿所知,费云斜倚在软椅,趁着费雨不在,跟虞以松八卦了一嘴。
“诶你知道千山最近老在万径房里睡觉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