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不喜欢大人。”
美人语调低沉,声线清冷,这般听着像被碎石裹着的玉。
闷在颈窝的声音十分低落,虞以松放置好小狐后,双手捧起美人脸颊,仔细端详,清冷眉眼像是染上了化不开的浓雾。
“有任何烦恼都可以说出来,我们一起解决。”
那双竹绿色的招子虔诚又认真,看得夏晗心尖漫起酸意。
她反复无常的冷漠和热情在切切实实地伤害着虞以松,饶是被她这般对待,虞以松仍耐心如初,好像从来没在她这受过委屈。
年长者独自消化了难过和不安,维持着面上的风光霁月,用最温柔的语气,循循引导,如黑暗中发着光亮的引路人,牵着她的手,想要带她走出重重迷雾。
但是,在夏晗心中,虞以松就是那片迷雾,抓不住,也不属于她。
夏晗檀口轻启,贝齿在顺滑的长颈摩挲。
湿热触感沿着颈根一路往上,顺着虞以松下巴软肉,轻吻落在粉唇,美人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,狐狸眼无声邀请。
竹绿瞳孔骤缩。
无需夏晗更多的主动,虞以松贴上红唇,浅浅贴着,轻轻一吮,怀中便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嗯咛。
妻子黑翘长睫颤动,颤巍巍的狐狸眼缓缓闭上,像是羞极,不敢和虞以松直视,脖颈在悄无声息中漫上粉色,与房间里一派通红相得益彰。
巨人跟发现新大陆似的,舌尖卷着妻子的饱满唇珠,轻轻吸。吮,轻滑绵软的触感叫她爱不释手嘴。
她手也不闲着,掐住那截细腰,隔着衣服缓慢流连。
年长者抱着跪坐在身的妻子,动作暧昧又轻柔。
夏晗腰窝的红痣处被重点照顾,耳边还响着细微的水啧声……她全然没了力气,挂在虞以松身上,唇瓣和腰部不知怎的异常敏。感,在虞以松的伺弄下几乎溃不成军。
腰肢软得只能由那人支撑,唇瓣……唇瓣的感觉就不太好了。
虞以松又吸又吮,只会吮吸,夏晗皮肤虽能无限换新,但也架不住虞以松这样一直吸。
唇瓣开始火辣辣地疼。
她轻轻推了推这人肩膀,示意对方停下来。
虞以松吮吸唇瓣,嗓音含糊:“阿晗,我喜欢你欲拒还迎,继续。”
说罢,又开始吸,唇瓣追着夏晗,搂着她一直压后,腰肢被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。
半悬空被虞以松托着的感觉实则非常美妙,那种被年长者护着的安全感让她心悸又欢喜,可夏晗唇瓣是真的疼。
欲……欲你个头!
还给她指挥上了。
夏晗恼了,用力推开这不知餮足的东西,两人双双倒在床上,夏晗羞红着脸低吼:“你是不是不会亲人!?”
被推开,虞以松面上还挂着茫然,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,机械地点了点头:“我第一次亲这么深。”
亲这么深……?
是指舌尖只会在唇上游移?
夏晗恼极反笑,指尖勾起巨人领口:“这才哪到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