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以松喉骨滚动,半晌,她只是温馨提醒对方:“乔助理有事找你,帝君不可耽于情事。”
为人臣子,她做好了该做的本分。
即便是昨晚的暧。昧厮缠,也只被她淡声称之为‘情事’,冷酷又无情。
说罢,她随手放下药膏,抽了张湿巾,擦拭泛着亮泽的指尖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好像那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渣女。
夏晗紧紧揪着被子,直勾勾盯着那人的背影,一声不吭。
被窝的温度逐渐放凉,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砸在被子上,密密麻麻。
干爽的床铺再次染上水渍,只是,这次不再黏腻。
虽然虞以松请了假,费云也还是在工作坊门口等着她。
只见十八米的巨人走来,眼底晕着两窝深深的黑眼圈,费云轻啧一声:“做贼去了?”
虞以松有气无力答道:“对啊,去当采花贼了。”
双手都酸麻了!
说那人是吸人阳气的狐狸精简直不为过!
巨人上半身伏在桌面,颇有种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破碎感。
费云嘲笑了好半天,结果发现是真的。
虞以松不仅拿不起笔,拿不起水杯,甚至也不敢去拿孩子,她怀疑夏晗是故意的,故意折腾她的手,好让她抱不了女儿。
两只手皆如此。
费云神情复杂地打量好友,摇了摇头:“真不中用。”
虞以松最听不得这话,费云话音刚落,她就气得破口大骂:“谁不行了!?那是我的问题吗!?”
一晚二十二次!谁家前妻这么凶狠啊!?
第106章第106章
一晚二十二次这种事儿,虞以松就是和费云关系再好,也没说出来,她只能憋屈地顶着‘不中用’的锅盖。
素来沉稳的巨人气得张牙舞爪。
费云一边儿笑得喘不上气,一边儿提议让她锻炼。
虞以松让虞烟定制了好些哑铃放在工作坊,再请了三天假来修养自己的手。
夏晗有事儿得回一趟帝国,离开寝宫时面色红润浑身舒畅,那叫一个神清气爽。
虞以松在工作坊门口气得牙痒,恨不得再咬这女人几回,好让她知晓世道险恶。
只是在美人淡淡瞥过来时,她按下了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,闷头闷恼地说了声:“再见。”
夏晗面色不虞:“你不送我到宫门口?”
两位巨人并肩走在宫道上。
初春温度适宜,虞以松上身只穿了件衬衫,没有会议安排之时,她不系领带,往常扣子都扣到最顶上一颗,今日不知怎的,最顶上那颗没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