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黄符一张便能起死回生太离谱。”
“你觉得我左右逢源叔侄皆要太过颠覆。”
“可人活着,本来就是有无限可能,你不理解,并不代表不会发生。”
她走到他面前,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坚毅,仿佛最开始走到他面前的那个胆怯的小女生,一直便是如此,勇敢果敢,目标未变。
“是,我和你做了,和陆今安做了,和厉烬也做了,你们叁个人在我周围,被我摸了吻了弄射了。”
“你进来的时候,我体内还有陆今安的东西,都是你们陆家子孙,分什么叔叔的和侄子的。”
陆秉钊听不下去了,胸脯因深呼吸鼓起,才走两步,便被她拉住。
“你到底是不能接受和他们一起,还是不能接受我瞒着你?”
霁月声音放软:“如果是前者,我保证以后和你做时不会有其他人。”
“若是后者,那我以后都提前告诉你,好不好?”
陆秉钊想说什么,被她踮脚以吻封之:“如果你不能接受的是我,可以,那我们打一次分手炮,从此以后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。”
他下意识想要推开她,被她蛮横地抱住腰身。
“这是现代恋爱法则,分手必须打一炮,你不懂没关系,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霁月!”
陆秉钊声色沉冷,透着幽幽寒凛。
她有些害怕,但双手仍旧紧锁,不曾松开。
一放开,他肯定要跑。
就一次,就做一次,做完她绝不缠着他。
老干部到底意志力惊人,即使她又闹又缠,还是没能阻止他离开。
眼见陆秉钊已经拉开一条门缝,霁月心一横,直接将外套脱掉,本就轻薄的裙子一泄到底,露出精雕玉琢般的躯体。
万幸齐樾是个雏儿,上官瑾没有太多发挥空间,仅有的红印也在长久的等待中消弭。
“陆秉钊。”
被喊住的男人步子微顿,却没有回头。
“你看看我,我不信你两眼空空。”
似乎意识到什么,他迅速从门缝中撤回脚,同时关上房门,只是人并未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