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乱成一锅粥了,索性就叫出来。
“唔~再深一点……”
太爽了,就是要这样带着怒气的捅她,小腹都被破开发颤了。
成股的蜜汁不停冲刷,四肢疯狂抖动。
“那你就能这样?趁我不设防抢我……”上官瑾再一次顿住,他说不出霁月是他女人这种话,毕竟二人的关系非常微妙。
因性事而相识,又因温婉宁而捆绑,怎么短短几个月,他就像一个皮球被她踢来踢去。
齐樾闷声粗喘:“你看……你也知道,她不是你什么人。”
“同样,她也不是我什么人。”
“你可以,为什么我不可以?”
“因为我没你有钱?没你有地位?还是没你……”
他没说完,眼神倒是在他那一亩三分地上转了一圈,意味明显。
同时,肉根利落上顶,双手掰开臀肉,把入口绷直,粗长的肉棒全进全出,肏软的穴口被他用力打开,根本无法阻拦。
凿钉子般,尽根没入,下下直击嫩芯。
“啊、啊啊……”
他撞一下她叫一声,双手紧紧抓着,把面前的床单揪扯凌乱,腰肢频频抽搐,跪着的小腿翘起,脚尖绷直。
这一看就是要高潮了。
上官瑾牙根发酸,话里也是说不出的酸意:“我待你不薄吧?我有的东西哪次不给你备一份?我上过的女人,你就非要插一脚?”
这事到底是齐樾理亏,但转念一想,上官瑾也不过是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炮友,谁又比谁高贵到哪儿去。
上官瑾只不过比他先一步认识她罢了,若分个先后,他先遇到她,他不一定会排在后头。
于是齐樾耍起了无赖:“好兄弟,齐分享。”
他都不介意第一次和他一起了,他还要介意他抢他炮友吗?
一句话给上官瑾堵得胸闷气短:“你是不是有毛病?手术做多了把自己整疯了吧?我和你分享女人,我是有什么绿帽癖吗?”
齐樾顶顶顶,狠狠操了两分钟,渐渐放慢速度,缓解那股冲头的麻意。
“如果是你的女神,我自然会时刻牢记‘朋友妻不可欺’,可她不是。”
上官瑾还想说什么,又被他噎了回去:“你心里装的,到底是你女神还是她?”
“如果你一直坚定地选择你的女神,为什么要在这时候,和我争论她的归属问题?”
“你有问过她想选谁吗?她是人,不是物体,我们该尊重她的意见。”
就比如此刻,她选择了他的肉棒,所以他尊重她,压着她在他面前狂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