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世人总说事不过叁,他拒绝过她一次,两次,到了第叁次,他还能压过内心欲望拒绝吗?
不等他找到答案,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,后腰的酸麻致使他在她手心里轻轻顶弄,只一瞬,他便停住了。
霁月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动作,他在忍,他不想沦为二人之间的玩物。
这让霁月仿佛看到了自己,最开始,她也只是不想沦为男人的玩物,怎么到了最后,她步步攀爬,成了她最厌恶的人。
心底涌蹿的恶寒冲卷全身,她突然有些明白系统存在的意义。
根本不是什么翻身做主人,也不是什么为正义伸张,自始至终,系统都只是让她的恶意放大,让她将要承受的,在无形之中转移到他人身上。
齐樾便是第一个被物化的男人,还是在她的手中。
意识到这点,霁月瞬间松开手,迫切地想要中止这场伤害,却不想齐樾擒住了她,低下的声音里蕴着哀求:“对不起。”
她没听错吧?
对不起不是应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才符合剧情走向吗?
“我不是想拒绝你。”齐樾垂下眸,面目少了惯有的冷静,“只是感觉你之前……并不舒服。”
她一直在抓挠大腿、小腹,身体在抗拒,阴道虽然绞吸力道十足,可她的声音并不是舒服的哼声。
他记得她舒服的时候发出的声音,很好听,略略带着点哭意和爽利,会随着节奏产生起伏和波动。
哪会像在他身下,咬着牙憋着气,一声不吭,或是偶尔抓狂的喊。
“切——”上官瑾的气息不稳,嘲讽人的话倒是稳得很,“真看不出来,齐樾,你平日都是装的吗?挺会哄女人的啊?”
两男人正面交锋,往日的情谊仿佛不复存在。
霁月夹在中间,感觉头顶一阵刀光剑影,齐樾不愿与他撕破脸皮,只看了几眼,气势便落了下去。
从内心里他不愿意承认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
知道他与他人发生性关系以后,对上官瑾的羡慕和忮忌,像心底一早埋下的芒种,抽丝剥茧般冒芯发芽。
此刻,因为同样拥有过一个女人,枝叶密布,已长成苍天大树。
齐樾恢复以往的嬉笑:“那要不我下去?”
“谢谢。”上官瑾当即同意,甚至捞着霁月的腰肢往旁挪,给他的离开让足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