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烬话音刚落,茄头往上顶了顶。
这个角度他是在对镜研究了许久,琢磨出最让她欲罢不能的位置。
果然,刚蹭两下,那处肉包就开始痉挛,不止那里,她的臀、小腹连同紧咬的下唇都在一同发抖。
霁月死死忍着,拼命摇头拒绝:“不要!”
这样被抱着双腿立在马桶上像小孩子被把尿一样,而且还是含着他的下体。
“会尿你身上的!”
她还记得那次在车顶被他肏到失禁,尿液也是淋了他一裤腿,丢死人了。
“嗯,他们都没有,只有我有。”
厉烬的气息带着热度,一下蹿至耳廓,软声的诱哄和他的冷冽的气势形成截然不同的两种极端。
早就憋到极点的膀胱在此刻松懈,淅淅沥沥的水声冲泄进马桶中浅浅的一滩水洼。
霁月捂着脸,全程不敢低头。
松懈的身体异常的软,在最后几滴下落时,肉物利落抽耸。
浴室香艳靡靡,浪叫声不断。
结束时霁月站都站不稳,手忙脚乱的穿进衣服,见厉烬静静站在一旁不动,她连声催促:“你快走呀,等下电影结束了会被发现的。”
他本就站在顶灯下,发丝被光折射得看不出本来颜色,刺眼夺目的炽光也让她双眼微眯。
走近了她才看清他脖子上的勒痕,与她那日被平哥所掐如出一辙。
薄唇微张,被他低头含住。
“不要讨厌我。”
不是不准,是不要。
“不准躲着我。”
嗯,这才是他该有的强势。
霁月眼神躲闪,轻轻推了他一把,敷衍着:“知道了,你快走吧。”
该做的也做了,他要的吻痕她也给了大半个胸膛,该知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