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扬的下巴上,有很清晰显眼的胡渣梗,这距离早就越过了正常的社交范围。
老干部主动又珍重的吻,在她震颤的双眸中,终是迎了上来。
不知为何,她在这轻柔的吻中品出了点小心翼翼、克制和试图融入。
为什么说是试图,因为他放置在腰间的手下滑了几分,贴在挺翘的臀上却毫无动作。
若是厉烬,早就摸进裙底抓揉到山洪爆发了。
含蓄的吻把霁月的心口弄得又酸又痒,空虚在骨缝里钻进钻出,湿哒哒的花缝刚偷摸蹭住大尾针,老干部突然发出指令。
“以后不要和阿今来这种地方。”
说着不要,怎么是不准的口吻。
霁月含笑:“你吃醋了。”
不是疑问,是肯定。
陆秉钊目光灼热,竟顺着她的话点头。
嘴角的笑僵住,在他的眼中放大,霁月没忍住掐住两块大胸肌乐得停不下来。
“可是我很想和小叔来这种地方……约会。”
最后两个字又轻又软,勾得男人眸色幽深,但在她赤裸坦诚的目光下,他总是会处于下风。
手臂后移,想要寻一个足够撑住自己的支点,指尖嵌入沙发角落,触及一块湿软的布料。
眉心微动,手指撵着那一个小角轻轻拖拽。
旖旎缱绻的气氛随着晃在空中的那一小块布料而陷入凝滞。
霁月的心在今晚不知多少次提到了嗓子眼,艰难的吞咽声落下,意外听到陆秉钊颇为为难地训诫:
“在外面不要玩成这样。”
这也是他摸到了,能替她掩过去,若是阿今摸到,指不定会怎样想她,说不定会误以为她在释放某种邀请的信号。
呼——
霁月悄悄松了口气,恬着脸搂住他脖子撒娇:“就是故意藏着给你摸的,你没发现我塞的是你之前坐的位置嘛?”
“那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。”
她转动视线瞄上情趣用品展示柜,咬着耳朵说:“我刚刚吃了一根粉色的阳具,下面可湿了,小叔要不要进来感受一下?”
陆秉钊眉心皱紧:“换个称呼。”
“为什么?那一次你不是都听顺耳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