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生的脾气来得及,陆秉钊从未和女人这般亲密接触,一时还摸不准,但她的心思其实很明显。
无非就是气他又在破坏气氛,或是嫌他用大人的口吻和她交谈,再就是他的拒绝对她来说是一种扣分行为。
思来想去,陆秉钊不知该说什么开导她,笨拙地覆盖住她的手背,试图想要拉近距离。
唉,老家伙真是一点都不开窍,真想送他一本《恋爱心理必修课》。
霁月反握住他,扯着他衣领点上锁骨:“那这里呢?能不能亲?”
陆秉钊犹疑不定:“最好不要。”
她深深吸气,挤出一个大大的微笑,挣脱手掌时又拉扯开两粒纽扣:“那这儿呢?”
指尖直直戳着软软的胸肌,因为手感太好,竖着的手指下落,指腹贴着肌肤划过,差一点就顺着遮掩的衣襟摸进深处。
竖条暗纹的白色衬衫材质很厚,松垮分开的衣领也未紧贴胸口,但霁月莫名就觉得他的那两个小点立起来了。
很馋,好馋,好想把老干部扒到一丝不挂,连袜子都不给他留。
陆秉钊顺着她的指尖看去,视线游移,就在他动摇想要点头时,作乱的手指缩了回去。
霁月满脸笑意:“算了,陆厅‘萦带为垣,高不可登’,我哪敢在你身上作乱。”
话音由高到低,像弹奏着高昂曲调的古筝突生断线,杂音爆出,高潮部分戛然而止,惹人心痒。
鬼使神差的,情绪就被她牵引。
“可以。”嘶哑的烟嗓让二人都为之一震。
霁月睁圆了双眼,水汪汪的大眼如同洗净的葡萄,瞪得陆秉钊极不自然地捂唇轻咳。
他变得太不像自己了,如何能对小辈说出这种淫浪的话。
但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,在她再叁确认的反问下,他还是红俏着脸轻点了下颚。
既然老干部诚心邀请,那她就不客气了。
霁月双手合十,虔诚地对着顶灯拜了拜。
“你这是?”
“饭前祷告。”
“……”
火热的视线直冲大开的领口,她紧张到吞咽,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动,生怕因为手冰把他吓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