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连戒指都有了是吗?
胸口堵着,一口郁气憋在其中。
说不清是示爱以后被告知自己是小叁,还是和别人老婆发生性关系更让他心生堵塞。
“和谁?”
霁月喃喃重复,混沌的思绪慢慢聚拢,“献血证要和谁吗?我一个人去领的啊。”
耳边一声轻细的磨牙,陆秉钊的眉心更深了,紧抿的唇泛出了白色,唯独那只掐着她的手松了。
“逗我?”
“啊?”她装傻,湿泞的花穴狠狠吸了一口肉冠,“有吗?小叔不是一直在和我说献血证吗?”
“嗯,我懂,小叔是为国为民的国家栋梁,献血这种事我自然要和小叔一样冲锋陷阵。拯救世界嘛!我作为华国公民理应一马当先,谁也别和我抢。”
陆秉钊深深吸气,吐气时似乎还自嘲了一声,胸腔闷闷震了一下,有些无奈地抵住她额头。
“莫要逗我,我会当真。”
她的玩笑,她的谎言,她的虚情假意,他都会当真。
所以,不要逗他。
霁月怔怔看着他的脸,太过认真的神情看得她心头恍惚,止不住下落的脑袋被他托住。
口舌轻薄的吻,彼此交缠的呼吸。
耳边又听到她带着坏笑的声音:“那射进来嘛,我刚刚都感觉到你的精液在涌诶!”
“射出来的话,会把月月肚子都弄鼓吧?像上次那样。”
陆秉钊薄唇微张,刚要出口的拒绝被她指腹压住。
“厉烬每次都会射进来。”
挑衅、恶意、明晃晃的激将。
他该抽出并拂袖远离,与她各自冷静。
可身下却在寸寸深入,来不及冷静,等不及思考,他感觉有一团火在身后刺灼,烧光了他的理智,烧光了他最后一丝克制的执着。
肚子确实鼓了,但并不是什么精液灌溉,而是被抽插到了极致。
每次深入都是一次干柴烈火般灼热的震荡,她被撑得完全动弹不得,只剩每次到底时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流泪。
肉眼捕捉不到的抽插速度,他看似在身前未动,实则肉棍在穴道里穿插出了虚影,肚皮收缩间,能看到明显的肉冠顶起一处,一会儿在左边,一会儿在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