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陈力对视一眼,心有灵犀般带着人分散。
窸窸窣窣的脚步逐渐远离,霁月抵进他怀里轻笑:“小叔,你也太馋了吧,逃跑还要带奶油蛋糕,是不是真的很甜呀?要不你也尝尝吧?”
她说着说着,手还伸到交合的下体挖了一坨,指尖刮过肉根尾部,听到他极不自然的一声轻嘶。
少女的指腹很粉,衬得那点绵密的泡沫犹如白雪,静止状态下新鲜的淫液还是透明的黏稠液体,此刻正沿着她的指关节往下掉落。
水珠拉着细细的银丝,莫名透着淫靡。
就当霁月以为他会说“别闹”,或是“先离开此处”这种冷静理智的开场白,却没想到——
陆秉钊伸手接住了那滴即将扯断的银丝,在她震惊的目光中,抵进唇齿。
清晰的吞咽声,不是他的,而是她的。
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此刻的老干部,正义凛然的面上动着情,慎重地含吮着指尖的淫液,不是什么色情的伸舌舔弄,而是整个指腹都含进口腔。
鼓动的两腮像是舌尖在勾弄指头,像尝一尝味道是否真如那陈力所说,甜如奶油。
哪怕只有一滴,也让霁月眉眼震颤,迟迟做不出反应。
“奶油蛋糕很腻。”
他如实评价:“可能他没有吃过真正的奶油。”
嗯,他是没有吃到真正的奶油,但现在你吃到真正的逼水了。
指尖蜷了一瞬,她没忍住低头贴上他的唇,舌尖挑开细缝钻入,在他浑厚的舌面上来回摆弄,又迅速撤离。
闪亮如星的眼睛炯炯有神,盯着他时还有几分笑意:“那这个腻吗?”
被口水濡湿的唇像涂了唇油,陆秉钊不自觉抿了一下,回味着刚刚品尝到的滋味。
下意识的,头摇了摇:“不腻,微甜。”
又是实打实的评价,不掺虚假,问什么就答什么,跟喝了真话药水一样。
“那——”她凑近,习惯性地想要深入,“再亲一口?”
“先离开这。”
她就知道。
陆秉钊你这个煞风景的老男人!
接下来的路程霁月一直板着脸,奈何老干部执着于赶路,并未发现她脸色异常。
而且二人依旧是抱着插入的姿势,她又搭在他肩上,他确实很难发现她沉着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