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容忍纳兰朵的任性,也可以纵容她的野心,甚至可以为她低头,但是绝对不允许她心怀二心。
眼看他真生气了,也明白自己触碰到了完颜术的底线,纳兰朵也放软了声音。
她说道:“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?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,难不成还能跑回梁国吗?”
完颜术的目光渐渐从坚硬冰冷软化。
纳兰朵慢慢靠近他,将头贴在他的胸上:“王上,你忘啦?我是梁国人,但也是被流放的罪人。甚至,当初我是在流放路上出事,被人贩子卖到的金国。
谁人遭受了我这般的家破人亡,蹂躏羞辱,还能对梁国没有一点怨恨,想着效忠梁国?王上,我不说,是因为原家是个大家族,直系旁系超过一百多人。
那人用原家族徽求救并不能说明什么,兴许只是我一个远房得不能再远房的亲戚罢了。我不说只是懒得管。现在王上需要帮助,我觉得兴许这个消息能帮助王上,所以才告诉你的。”
完颜术深深地看着纳兰朵,眼神复杂难辨:“你是这么想的?”
完颜术的语气仍然充满保留,纳兰朵抬起头,将自己的唇贴上完颜术的唇。
他的唇很热,很厚,回吻时带着浓浓地压迫和占有欲。
纳兰朵意识逐渐沉迷。
……
骑射节后又过了半个来月。
陆珂百无聊赖,心灰意冷。
她扔出去那么多碎银子,就一个流通出去的消息都没有吗?
陆珂又开始薅满朵的羊毛。
大梁和金国相距那么远,她那点碎银子估计跟几滴水掉进海里一样。
啊啊啊。
她到底要怎么样摆脱目前的困境。
陆珂心里哀嚎,面上只一个劲儿地折磨满朵。
阿保瑾心疼地看着满朵:“陆珂陆珂,我们又要做羊毛毡吗?”
陆珂松手,看了看旁边被自己薅下来的一大堆羊毛。
满朵真可怜。
陆珂问:“你们这里还有什么节日吗?”
阿保瑾:“再过半个月是火把节。”
陆珂惊喜问道:“我能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