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在养马场待过的原因吗?
陆珂射箭的准确度虽然差了一些,但是动作十分标准,是大梁骑兵的射箭习惯。
陆珂策马疾驰,冲回交接区,将象征猎物的布囊稳稳地抛向早已等候在此的阿保瑾手中。
“阿保瑾!到你了!”陆珂气息微促,眼神充满鼓励,“加油,你可以的。”
“嗯!”阿保瑾接过布囊,眼神从未有过的坚定。他翻身上马,动作虽然不如陆珂那么行云流水,却也扎实平稳。他催动马匹,开始了第二轮障碍冲刺。
阿保瑾全神贯注,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马匹。跳过矮墙,跨过浅沟,虽然速度不快,但每一步都力求稳妥。
很快,他来到了最具挑战性的环节——马上翻身取物。赛道旁竖立着几根矮柱,上面各放着一枚象征信物的铜铃。骑手需要在疾驰中俯身探出马鞍,将铜铃取下。
阿保瑾深吸一口气,身体重心下沉,左手紧紧抓住鞍桥,右臂努力向下探去。
他的指尖触碰到铜铃的最边沿……
差一点,就差一点了。
陆珂和萧燕紧张地屏住了呼吸。
砰!
明明已经领先了很多的巴图,忽然调转方向,骑马回来,一脚踹在了阿保瑾所骑的马儿的屁股上。
马儿顿时受惊失控,前蹄骤然扬起。
阿保瑾正处在全力俯身取物的状态,重心本就不稳,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他毫无防备。他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猛地甩离了马鞍。
“阿保瑾!”
萧燕心猛地揪紧,就要冲过去,忽然她愣住了——
天啊。
萧燕捂住了嘴,阿保瑾的手还抓着马鞍。
他的身体不能离开坐骑,一旦全部离开,从马上掉落,按照比赛规则,必须淘汰。
但是,他现在的手还抓着马鞍。
哪怕整个身子都被甩了出去,还死死地抓着马鞍。
太危险了。
萧燕大喊:“阿保瑾,你松手。”
阿保瑾咬紧牙根,眼睛都红了,他挣扎着抬起头,眼神却异常执拗地看向近在咫尺的那枚铜铃,然后拼尽全身力气,上来了。
他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