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珂:“你以前参加过吗?”
阿保谨点头:“参加过一次,刚起步,从马上掉了下来,以后就没有人愿意和我组队了。”
陆珂:“是你自己掉的?”
不至于吧。
阿保谨虽然看着笨笨的,但人很细心也很有耐心,做事也好学习也好,一步一步稳扎稳打。
他既然参加了比赛,就算拿不到冠军,那肯定也是有信心走到终点的。
阿保谨委屈地说: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感觉好像被人踹了一下,然后就掉下去了。”
陆珂:“谁踹的?”
陆珂语气带上了几分怒气,阿保谨心性没长大,还是个孩子呢。
谁心那么黑,连个孩子都欺负?
阿保谨摇头:“我不知道,参加的人很多。”
陆珂:“走,我们比一比。”
阿保谨点头。
久违的骑马,风声在耳边呼呼地响。
马蹄声哒哒哒。
陆珂抓紧缰绳。
骑马是在陆家时,陆夫人逼她学,长姐亲自教的。
射箭是在晖阳养马场,裴彻提议,原晔教的。
结果现在在金国用上了。
说起来,她第一次在原晔面前骑马的那天,回家后,原晔挺疯的,抓着她进屋子就开始发疯,把她压门上,又亲又咬的。
陆珂越想越委屈。
混蛋原晔。
老婆没了,都找不到。
陆珂在心里把原晔翻来覆去地抱怨了一通。
她想回晖阳了。
想养马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