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温热的舌卷走她腰窝上的汗珠,陆珂颤抖着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。
她转过身来,原晔定定地看着她。
眸光寸寸晦暗,天地之间,仿佛只有她,只看得到她。
原晔抓住陆珂的大腿,放在自己腰上。
燥热的汗水滑过漂亮的喉结,喉结滚动,呼出热气。
每当这时,陆珂都会想起狼。
白天的原晔如一块暖玉,温和从容,克己复礼。
但是不可抑制时,眉眼展露出来的野性,不可忽略的占有欲,像一匹带着狼群冲锋高地,疯狂撕咬猎物的头狼。
春日泥泞的土地散发着潮湿的气息。
粗壮的根茎借着这复苏的生机,不断地往湿润的土地里深扎。
春水甘甜,百花娇
羞。
原晔跪在床上,陆珂挂在他身上,双脚踩不到实处。
窗户虚开着一条缝。
分离的间隙,汗水滚落,低喘不断。
陆珂听见院子里传来细小的猫叫声。
陆珂指甲深深地掐进原晔的肩膀里,掐出几个月牙印记。
“猫,有猫。”
陆珂眼角湿热,脑中一片空白,只是依着本能在说话。
原晔听不见猫叫,他的听感,触感全都都集中在滑腻的肌肤上,跳动的脉搏上,身体的喧嚣中,世界一片静止,他只看得见陆珂,听得见陆珂。
他想亲她。
深切的,被暗潮吞噬的吻。
他死死地将陆珂往怀里压。
压抑的情感激流彻底冲破本就并不坚固的冰层,喷涌而出。
……
次日晌午,陆珂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