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新觉能调动兵,但是调不动兵去抓岑平常,更调不动兵谋反。
吴新觉想逃,半道被岑平常派兵抓了回来。
皇上得知消息,大怒。
皇上站在朝堂上,气得胸脯剧烈起伏,他怒斥道:“战马是何等重要的战略物资,是整个军队的核心。这些混账东西,平常徇私枉法,贪污受贿就算了,现在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战马头上?他们想干什么?想把大梁的疆土送给金人,让朕当亡国之君吗?”
百官跪在地上,俯首道:“陛下息怒。”
皇上:“息怒?朕要是连这种事都可以放过,那朕这个皇帝就可以不用当了!来人,立刻将吴新觉下狱,押送回京。给朕查,朕倒要看看,他吴新觉背后到底是谁在和他同流合污,欺上瞒下!”
百官:“是。”
很快,钦差大臣和捉拿吴新觉的圣旨同时到了晖阳。
陆珂得知消息的时候,正在养马场给马儿看病。
吴新觉案发之后,药材房就进行了整顿,所有药材全部进行更换,这之后陆珂就承担起了所有战马治病的监督工作。
吴新觉被抓,本该大快人心。
但是,对于将战马当作战友的麒麟营骑兵来说,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。
尤其,许多的人的战马在这一年中已经死了。
这是拿吴新觉的命也挽回不了的。
……
劳工坊。
应知满意地看着原璎慈吃完了他准备的饭菜,看着原璎慈这段时间那张憔悴的脸逐渐被养出了血肉,心情愉悦极了。
“少爷!”
孟翊冲了进来,应知抬抬手,让他退出去,一直等原璎慈吃完离开,他才兴致缺缺地让孟翊进来。
应知:“什么事?”
孟翊跪下道:“少爷,京中来信。”
应知接过打开,颇为厌烦地叹了一口气。
应知:“父亲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