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陆珂而言,晖阳的天更高,更阔,比京城死死压在身上的森严等级更加自由。
可是这两个理由,都与他无关。
回家是坐的江小鹤的驴车。
从驴车上下来,原晔便迫不及待地抓住陆珂的手臂将她拉到了屋内。
“唔。”
陆珂被压在门后,密集的吻如暴雨一般,将她拉入无尽的欲壑。
陆珂手推搡在原晔的肩膀上:“夫君,你的伤……”
原晔细细地吻着陆珂敏感的脖子,声音含混:“不管它。”
陆珂靠在门上,身子瘫软,但还是努力去保持脑子的清明,试图推开原晔。
“嘶——”
原晔闷哼一声,陆珂不敢动了:“碰到伤口了吗?”
原晔亲吻着陆珂的耳垂,轻轻嗯了一声,陆珂不敢动了。
原晔暖烘烘的大手抓住陆珂的手,指尖穿过她的指缝,死死地钳住她的手,然后越过头顶。
深吻似潮湿的空气,将陆珂整个人都包围起来。
他的手很大,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她两只手,而另一只手则四处点火。
陆珂纤细的腰身下意识地往前挺,身子却敏感地往后仰,整个人如一张拉满的弓。
好难受。
好舒服。
又好混乱。
原晔失控了。
她好像也在沉浮之间,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。
陆珂身体轻颤,白皙的皮肤盛开出粉色的花,花粉落在每寸皮肤上,开出一朵又一朵的灼热的花。
花枝娇颤,粉嫩的花瓣上泣出泪珠。
浪潮奔涌,一浪高过一浪,将花朵卷入下一个高起的浪潮。
许久后,陆珂眼前闪过无数道白光,她脱力地沿着门下滑,原晔大手握住她的腰,将她抱到床上,。
她跨坐在原晔的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