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意思是,以后原晔也进养马场了?
应知等人虽然不满,但也并没有出言阻止。
临别时陆珂和一直等在一旁的原璎慈交换了一个眼神,让她安心。
人群散去,应知送吴新觉出门,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。
应知:“吴大人,辛苦你专程走这一趟。”
吴新觉冷笑了一声:“不走这一趟,我还不知道有人背着本官在晖阳带着兵耀武扬威。应大人,这晖阳城暗潮涌动,你以后可要小心了。”
应知淡淡笑着:“是,多谢吴大人提点。”
吴新觉:“替我向你父亲问好。”
应知:“家父早年间得了一壶酒,一直盼着吴大人回京述职,共同享用呢。”
吴新觉点点头,上了马车。
马车离开,应知转身回县衙,走进院子,原璎慈来到了他面前。
凛冽海隅,积雪没胫,唯有院子这一小块被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隆冬时节,寒风猛烈,刮得人脸的皮肤都要裂开了。
原璎慈就静静地站在那里,宛如一尊玉石观音。
应知解开身上的披风,披在原璎慈的身上,原璎慈一把将他的手打开。
她质问他:“为什么这么做?我嫂子她得罪你了吗?”
应知眸光流转,印着原璎慈冷若冰霜的脸,他淡淡嗯了一声:“嗯,得罪了。”
说完,他朝屋内走去。
他知道,原璎慈会跟上来问个究竟。
原璎慈追进屋里,应知看了孟翊一眼,孟翊从外面将门关上。
应知在屋内坐下,原璎慈走到他面前:“说话啊,我嫂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。值得你应大人耗费心力算计她一个弱女子,甚至恨不得逼死她。”
应知:“我只是想让她和离。”
原璎慈:“为什么?”
原璎慈不理解,死都不理解。
应知伸手抓住原璎慈的手,将她冰凉的手贴到脸侧:“是不是我不逼一把,你永远不会主动来见我?”
原璎慈指尖蜷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