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新觉哼了一声:“那就现场试。本官倒要看看,她一个小女子能有多大的本事。”
岑平常举起手,一个士兵上前,他吩咐道:“去养马场挑一只生病的军马过来。”
士兵:“是。”
应知起身,走到吴新觉身边,遮住唇,附耳几句,吴新觉点头,也叫了一个士兵,让他去养马场挑战马。
吴新觉:“岑大人,不介意本官也挑一只吧?”
岑平常:“吴大人是信不过本官?”
吴昕觉:“本官只是怕有人欺上瞒下,骗了岑大人。”
吴新觉到底是岑平常的上级,官位压在那里,他想挑战马,他也阻止不了,于是只能罢了。
过了约莫一炷半香,岑平常派出的士兵回来复命了。
士兵:“大人,养马场守马官裴彻已经候在门外。”
守马官五品,是正儿八经的官员。
岑平常和吴新觉都派人来了养马场,他自然坐不住,也跟过来了。
裴彻身披红色战袍,剑眉星目,一身英武。
他走上公堂:“吴大人,岑大人,小将已经按照两位的要求将战马挑好。敢问,哪位大人先?”
裴彻语气中带着傲气和怒火。
身为士兵,战马是他们同生共死的伙伴。
他更是爱马如命,而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员,居然拿他心爱的战马打赌!
简直岂有此理。
要是这两匹马今日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就是拼了这条命,也不会放过这两个人。
吴新觉此刻已经重新坐下,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岑平常:“既然是岑大人的提议,那就让岑大人先吧。”
岑平常懒得搭理吴新觉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,抬手让裴彻将战马带上来。
战马被牵了上来。
吴新觉好整以暇地看戏,他压根儿不相信陆珂真有这给马治病的本事。
这分明就是岑平常的借口。
欧阳实甫,应知,晏几道也各回各位。
原晔陪着陆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