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百姓聚集县衙要求封了孙家养猪场的时候,原晔正好送文书去麒麟营,回来时,一切已经尘埃落定,便不知道此事。
陆珂:“就是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底下人自作主张,所以我便没有告诉璎璎。”
原晔:“不管是不是,有一便有二,提早防备才是。”
陆珂:“对方是官,咱们是民,如何防备?”
陆珂瞬间想到了三支鹰羽,她看向原晔,两个人目光对视,便明白了彼此想法。
原晔道:“尽力一试。”
孙家养猪场被封了,应知回晖阳州养伤,陆珂难得过了一段十分平静的日子。
每日早起吃饭,喂猪,教江小鹤读书识字,村里哪家养的鸡鸭鱼,猪牛羊病了,她就去看看,开药方治病,收一两个铜板,或者一些蔬菜粮食当报酬。
她还用鸡毛做了一个毽子,偶尔和原窈月,江小鹤踢一踢。
只是踢键子时,陆珂有些得意忘形,把脚崴了,现在大多时候只能坐着。
后院的小猪长得非常迅猛,已经日渐彪壮。
村子里的人也从亲人离世的悲伤中走了出来,家家户户囤粮食柴火准备过冬过年。
到了休沐日,原晔蹲在院子里做浴桶。
以前的浴桶太小了,买一个又太贵,于是他托人找了木柴,借了工具回来自己做。
除此之外,厨房的新桌子是原晔做的。
屋里的梳妆台是原晔做的。
后院的猪圈是原晔重新修的。
院子里的秋千是原晔搭起来的。
就连她教江小鹤的书桌也是原晔新打的。
陆珂捧着脸看着原晔,看的时间久了,原晔一边切割木柴一边问:“在想什么?”
陆珂:“在想我夫君真厉害,什么都会做,什么都会干。”
话音刚落,陆珂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家夫君,忽然发现原晔耳朵红了,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。
不是。
不是这个意思。
陆珂张了张嘴要解释,可是原窈月和江小鹤就坐在旁边写字,当着两个小孩的面,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