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晔顺势将中衣脱下,垫在两人身下,再轻车熟路地将已经形容虚设的小衣从两人中间拿开。
如此,两个人身上便再也没有可以阻挡他们的东西了。
原晔大手一捞,陆珂软进了他怀里。
一番折腾,陆珂如一片浮萍,不断地上下起伏,她感觉她需要抓住些什么才能控制住自己,压住唇齿间快压不住的羞耻。
她张开手,想要死死地抱住原晔的后背。
可是,她才堪堪虚抱,原晔立刻抓住她的两只手,越过头顶,将两只手都锁到一起,动弹不得。
他似乎并不想让他触碰他的后背。
“别动。”
原晔声音沙哑,滚烫的汗水滴落在陆珂的锁骨上。
随着海浪起伏,陆珂这片沉浮其中的浮萍更加漂泊无依,更加虚无难受,更加想要攀着什么,抓着什么。
她难耐地扭动身体,可是原晔的左手死死地钳制着她的两只手,她只能被迫随潮水涌动。
陆珂被逼得难受,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。终于,陆珂再也忍不住,仰着脖子喊出了声音,骂他混蛋。
什么君子,什么儒雅,什么克己复礼,到了床上,都是骗人的。
骗子!
许久后,一切的一切在热浪中变了调。
视觉的丧失,让屋内的两个人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与伪装。
陆珂靠在原晔的胸膛上,原晔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下巴搁在她的头顶,原晔另一手一拉,薄被落在了陆珂身上。
陆珂被折腾得不轻,眼皮很重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半梦半醒中,她感觉有人从她身下取走了什么,用温热的帕子帮她擦拭身体。
第二日,陆珂被鸡鸣吵醒。
她摸了摸旁边的枕头,凉的,说明原晔已经起来一会儿了。
陆珂看向半掩的窗户,天只是微微明,算不得亮堂。
做床头柜的凳子旁边放着一个箱子,是迎柳送亲离开前给陆珂留下的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。
边柳将陆珂送到之后,知道烫手山芋已经脱手,立刻带着人走了,压根儿没有提醒陆珂将衣服拿进去,陆珂也忘了。
“醒了?”
原晔走进来,将半掩的窗户打开透气,陆珂下意识地抓紧被子,将赤条的身子裹严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