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。。。”
滴答滴答,鲜血顺着手臂,滴落在刑房之中,凹凸不平暗紫色的地砖上。
曾经不可一世的锦衣卫都指挥使蒋瓛,如今已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。垂着头颅,有气无力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“饶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哈哈!”
就在蒋瓛对面,端坐在椅子上的曹泰,忽然冷笑两声。
然后环视一周,“这地方我小时候倒是来过。。。。。”说着,他叹口气,“你没想到有今天吧?”
“别打了。。。”
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蒋瓛口中鲜血不断的溢出,“我受不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应该。。”
曹泰脸上的笑容骤然一收,咬牙道,“我很多朋友,都跟你这么说过。。。对吧!可是你。。。呵呵,还是把人往死整!”
“不是我。。。。。。侯爷。。。。”
蒋瓛抬头,肿胀的双眼只有一道缝隙,“我有机密大事,要禀告皇太孙。”
说着,他突然大喊道,“是天大的机密,连皇上都不知道。。。”
“信口雌黄!”曹泰冷笑,“用刑!”
“慢着!”
突然,一个声音在外边响起。
坐着的蒋瓛赶紧起身,带着一众锦衣卫跪下,“微臣等叩见千岁。。。。”
朱允熥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,从外边进来,就在刚才曹泰坐的椅子上坐下,“孤在外边听了好半天了,你说天大的机密?皇爷爷都不知道的?”
“是是是!”
蒋瓛连忙点头,颤抖着开口,“这机密只有罪臣一人知道。”
“哦。。。”朱允熥淡淡的点头,“说呀?”
“殿下饶臣的命,臣就说!”蒋瓛哭嚎道。
“哈哈!”
朱允熥又是笑,“讲条件?哎呀。。。。。本不想搭理你,可把孤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!”说着,他笑容慢慢的收敛,“行,只要你说的机密是真的机密,那孤就饶了你!”说着,看向曹泰,“谁都不要动他!”
“听见了?殿下应承你了,快说!”曹泰怒道。
“以前。。。。。”
蒋瓛艰难的开口,“詹徽私通藩王!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