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分出去的太多太多,以至于他再也不甘心做其中之一。
雀漓潇想做唯一,一直,一直,都想独占。
害怕真惹恼了她,雀漓潇慢慢执起谛知无措的右手。
本是不禁意之举,谛知仿佛冥冥中感应到了某种极端的冲击,双眸惊恐不安,情不自禁地跪倒在雀漓潇脚下。
真奇怪了。
虫儿问“你对他施法了?”
雀漓潇病笑道“怎么可能,大约是他的腿软了,想跪一会儿。”
又道“虫虫,那戍边大将的人头,你……”
“我办事,你还不放心吗?”
虫儿从怀中取出伺妖鼎,一把揪出戍边大将军的项上人头。
为了保持保鲜,只好放在伺妖鼎内。
虫儿单手提着首级,首级面目狰狞,青灰透紫,叫谛知无形中害怕的厉害。
他在兆通城的地牢中,饱尝各式各样的虐待,甚至见过极端血腥的虐囚方法。
这些都能忍,都能忍。
可是眼前救他一命的女人,甚至是牢牢抓住自己手的男人。
这,这男人他……
谛知目视雀漓潇苍白的脸,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雀漓潇藏在眼罩下的废眼,浑身颤抖起来。
雀漓潇道“我们设计救了你,可不是白救的。”
“身为散妖,活久了,什么道理都该是最懂得的。”
谛知许是被他掐狠了,为人的半面开始变成浸透冰泉的薄纸。
虫儿十分好奇,到底此妖能做什么用途,才叫她不惜暴露身份,奋力营救。
只见雀漓潇以眼神示意,道“去,去把我们要的秘密给挖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