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淮的步伐停驻,他心情复杂,不敢往帘幕里看。
即使他未经人事,都知道萧沅在里面想着他手冲……
光是想到这里,他面颊一片滚烫,浑身汗毛竖起。
救!变态!不要想着他干那档子事情,恶心死了!
他便说席疏远那样干,打开了萧沅新世界的大门。
现实里萧沅成为变态,多半有着席疏远的功劳吧。
思及时,画面再次跳转,萧沅站在席疏远的寝宫。
寝宫里,温玉林正负着荆,跪在了席疏远的面前。
他赤着的背脊上,全都布满了紫青色伤痕,那明显是被席疏远疼爱过的痕迹,触目惊心。
“陛下,求求您,饶恕臣妾吧。”连他的声音都像是吞了沙砾,沙哑得如同干涸的沙漠。
“皇后在说什么,朕并没有惩罚你吧。”可席疏远丝毫没有怜悯,反而兴奋挑起他下巴。
“明明皇后你同样都很快乐不是吗?”席疏远望向他的目光温柔,带着居高临下的睥睨。
“既然快乐,皇后为什么还要指责朕在惩罚你,更不用说饶恕你,朕明明是在奖励着你。”
温玉林无法反驳,此时的他,只不过是家族里献祭的棋子,悲惨的命运,令他低声啜泣。
席淮都不禁同情起温玉林来,便宜爹这样对待着温玉林,温玉林当初想要杀他并不奇怪。
然而现实里温玉林对他改观,非但不再想要杀他,反而还为他除掉了温家,拥戴他为王。
可然而却那样对待着温玉林。
席淮都情不自禁感到了内疚。
直到听见萧沅粗鲁的呼吸声,他才恍然回神,瞥向了萧沅。
萧沅那张风流的面容上,都染上了情欲,更显得放浪形骸。
席淮无语住了,所以席疏远与温玉林,是你兴奋的来源吗?
门里传来温玉林的惨叫声,他越是惨叫,席疏远越是颤栗。
席淮只见萧沅紧咬着下唇,克制着冲动,最后从唇齿间溢出了沙哑的声音。
席淮顿时面颊发烫,知道他在手冲,正打算移开视线,却被徒然捉住手腕。
怎么说呢,有了前两次忽然显身被桎梏手腕经验,这次他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萧沅将他拉到了连禁卫军,都不会过来巡视的犄角旮旯里。
“你果真在这里。”萧沅惊喜道:“阿淮,你过来看我了。”
“并没有。”席淮虚弱道,他懒得挣脱了,反正都是徒劳。
萧沅调笑,“那你是在故意偷看我兄长和嫂嫂的闺房之乐?”
够了,谁偷看了,自己的思想不端正,居然还来倒打一耙。
席淮怒了,他恶狠狠瞪视着萧沅,谁知萧沅事先败下阵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