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位高权重的位置,不知多少人盯着,现在,突然空了出来,就算把房玄龄放于左仆射的位置上,可也空出来了尚书省右仆射的位置。
或许,自己可以帮辅机·······
或许,和自己更为亲近的人········
都是不错的选择。
尚书台。
房玄龄静静望着萧瑀双手有些哆嗦的从左丘手中接过来诏令。
褚遂良等一众尚书台官吏,也都是站在周围,默默注视着这一幕。
左丘走了。
可,尚书台内的气氛却还是有些压抑。
房玄龄走到萧瑀身侧,萧瑀看了眼房玄龄,房玄龄搀扶着他,回了衙门正堂。
坐下。
虽还是原本自己的位置,可萧瑀浑身僵硬不说,还都只觉得屁股如坐针毡。
“哎!”
“萧公,何必呐?”
房玄龄给萧瑀斟了一杯茶。
“殿下,刚刚组建太子三率和东宫詹事府。”
“连太子妃,还都没有定。”
“你们就如此迫不及待的为之做势,就算纺织作坊和朝堂关系不大,多是民生,引不起陛下过多的猜疑和忌惮。”
“可,你们这么欺负张小子,或许陛下一时被你们的话引诱蛊惑,等陛下回过神来,岂不会大怒?”
“张小子,又招谁惹谁呐?不过只是想为北山县,为吐谷浑那些战死沙场的孤孀谋一条路,可,这也是张小子在为朝廷,为百姓做事啊。”
“张小子如此勤勤恳恳,如此兢兢业业,如此········脚踏实地。”
“若是寒了张小子的心,岂不也是寒了天下所有想要为百姓,为朝廷做事的那些大小官吏的心吗?”
“这点,你们真的以为陛下,会悟不透?”
“陛下是父,可也是帝!”
“你们觉得陛下是帝,可也是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