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公子。”
“公子,这位将军虽然有你上的金疮药,但,最好还是服些药才好。”宁卓不认识大蒜素,把它当成了金疮药。
“我知道。”张楚颔首,望着宁卓:“不过,我对配药这方面不太熟悉,而且,我们手头没有药材。”
“公子,吐珠寺有。”宁卓看了眼温破贼断臂处:“我可以帮这位将军熬制我们吐蕃的药方,如果公子信得过的话。”
“信得过,信得过,当然信得过。”温破贼赶忙道。
他觉得自己也该煎点药喝,不过之前他也知道缺少条件,但现在宁卓主动提出来了,自然不拒绝。
可惜,宁卓看都没看他,仍旧望着张楚。
显然,温破贼的话一点用都没有,这让温破贼很受伤。
“你们吐蕃的药?”张楚想了想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也好,不过,可有把握?”
“放心吧公子,我们吐蕃一直处于征战混乱之中,这样的伤,真的是太普遍了,我们虽没有公子这么好的金疮药,但是,我们能活下来,就是依靠了这些高山上的药材。”
“这也是我们数千年来总结的精华。”
“公子,你稍等。”
宁卓带着那三名农奴走了。
温破贼又忍不住咧开了嘴:“将军,这位吐蕃公主,真的很不错。”
“将军,要不你就·······”
张楚斜了他一眼,温破贼立马闭嘴。
“行啊,刚才让人伺候的时候,看上去你倒是一点不适都没有。”
温破贼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:“将军,在家习惯了。”
果然,不论是在什么地方,不管是不是相同的国度,阶级之间总是有相同性。
这么多天的征战,差点都忘了温破贼可是出自于一门三公的高门之家。
“这事,你们不要乱说,这女子,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却能如此快速的调整过来,不简单。”
“现在,最好还是和她保持合作关系,关于我们的事,不要透露给她。”
张楚沉声道。
温破贼脸色也严肃起来:“放心吧将军,我知道轻重。”
张楚颔首:“昨天我问了她,伏埃城通往西域,并不是一条路,我们对这里的情况不了解,所以,能不能截杀伏允,暂时还得倚靠她。”
“并且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