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把张楚钉在了司农寺丞这个位置上,司农寺少卿绝对是非自己莫属。
张楚眯了下双眸,瞧着他前倨后恭的样子,轻轻一笑,冲长孙无忌拱了拱手:“赵国公说的有理。”
“其实,这司农寺少卿一位,谁来当,某家都没有任何意见。”
“只要陛下同意,符合朝廷章程,某家定是拥护的。”
“也正如刚才房公所言,某家是为了功劳而来么?若是某家真的想着以红薯和土豆换取功劳,这红薯和土豆,诸公,万民绝对不会在今日见到。”
“只是,某家为大唐官员,食朝廷俸禄,多少也要为朝廷想想,为陛下想想。”
“所以,实在是忍不住看着蛀虫爬到高位。”
“如此,对朝廷,对陛下,对百姓的伤害,是巨大的啊!”
张楚叹道。
原本装着满脸歉意的胡冬听到这话,彻底的装不了了,几乎要蹦起来,五官更是扭曲的厉害。
“秦川伯,你血口喷人!!!”
“陛下,赵国公,诸公,你们一定要为下官做主啊。”
“下官在司农寺丞一位上,兢兢业业,呕心沥血,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陛下,对不起朝廷,对不起司农寺的事啊,苍天在上,还请陛下明察!!!”
胡冬脸色无比难看,嚎叫道。
长孙无忌双眸也垂下了:“秦川伯,话,可不能乱说,虽说你今日立了大功,身为秦川伯,但也不能随意搬弄是非!”
张楚瞥了他一眼,缓缓继续道:“放心吧赵国公,某家,向来不做这些陷害之事。”
“要不是有证据,某家,怎会舍得对平日敬重的胡司丞如此呐?”
说着,张楚还重重叹了口气,颇为伤心。
“哎!”
“胡司丞啊,好哥哥,上次喝酒你还说你抱住了赵国公的大腿,不日就要平步青云。”
“好说,在外人面前,尽量不要让咱俩的关系被外人知晓,省的让赵国公心生提防。”
“某家都懂,某家,也为你感到高兴,真的为你感到高兴啊。”
“可是,在确凿的证据之前,某家决然也不能为了咱们的私情,就······就做出对不起陛下,对不起朝廷的事情啊。”
“不说别的,就这一次每年各衙门的炭额。”
“你让某家去朝户部讨要炭额,某家去了,只是不知道怎么搞得,最后分发各衙门炭额的事,落到了某家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