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毫克,足够一天所需了。
三百斤,六天的量,差不多了。
听到张楚这么说,小贩生怕张楚反悔似的,直接挑起来担子就忙活去了。
毫无疑问,这单生意对他而言,着实是天降横财。
大冬天的,能找到这么大的一个客户,可不容易。
不过,裴行俭有些不理解:“师父,咱家要种蒜么?”
张楚眯了下眼眸,嘿嘿一笑:“不,为师要提炼个比黄金还要贵的神物!”
说罢,张楚转身便朝着酒坊走去。
大蒜素的成本不低,但,对于张楚而言,就显得无所谓了。
当张楚带着一坛子一坛子烈酒回到府邸后。
直接命人把大门紧闭!
不一会儿,整个秦川府上空,好似都被一股浓郁的蒜臭味包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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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兆府地区的雪很大,而山东这边,也并不是晴天。
同样的,山东也下雪了。
兖州。
白茫茫一片,覆盖着乾坤,一眼望去,天地同色。
兖州乃是自古传承的名字,而在兖州大地之上,同样传承着一个特殊的家族。
自就是孔氏!
孔氏大院,湖心亭下。
孔颖达站在案桌后,身披大氅,双手附后,望着已被彻底冻上,足足有小臂那么厚的湖冰,不少孔氏后辈,在上面嬉戏玩闹的样子,神情,悠闲,嘴角,轻翘,挂着淡淡微笑。
他已经回来数日了。
也好久没有这种放松的感觉了。
在长安的这些年,深陷名利之旋涡中,差点迷失,都忘记了含饴弄孙的快乐,也忘记了陪伴家人的幸福。
“阿耶,家里刚刚烘好的盐晶柿子,你尝尝吧。”
“往年家里那一棵柿子树,孩儿和媳妇,每年都会留下最大的柿子,以等阿耶回来。”
“只是,每年都不见阿耶,山高路远,这盐晶柿子也送不到长安,现在好了,阿耶回来了,咱们一家人得以齐聚。”
孔志约端着一小盅温热的盐晶柿子。
这是用把柿子的蒂挖去,然后在柿子蒂的位置放上些许精盐,而后放在炉火上清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