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父皇的意思,我都能理解,怎么突然长乐就不明白了呐?”
“道个歉,认个错,服个软,然后父皇高高拿起,轻轻放下,这件事也就过去了。”
“可是······”
“可是!!!”
“可是长乐就是不愿意。”
“父皇被气的不轻,快要暴走了。”
“就连房公,李公他们想要为长乐说个情,也无从插嘴了。”
李泰迅速把朱雀门前的情况说了一遍,焦急的抓耳挠腮。
张楚轻轻吸了口气,有些恍然。
但,和李泰不同,张楚心里,隐隐能理解长乐这么做,是要做什么!
以身入局,胜天半子!
可,这丫头就不明白刚易折,柔易曲,宁在曲中求,不在直中取的道理吗?
她这么做,真的很容易把自己崩着啊。
不论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,当着天下人的面,丝毫不低头,这就已是·······大忌了!
“嘶······”
“吴娘,取公子的官袍来。”
张楚顾不得其他,朝着房间冲去,吼道。
速度很快,不过数息,张楚便再从厅堂中走了出来,一身深绯色袍子,崭新的还能看到上面的褶皱。
“走!”
“去朱雀门!”
张楚大踏步朝外走去。
“先生·······”何兴友在后面呼唤。
“小何,你先回去,等为师处理好这件事后再说。”张楚头也不回的高喝。
两匹骏马,快似如电!
朱雀大街上,空空如也。
朱雀门前,摩肩擦踵,水泄不通。
张楚带着李泰,挤进了人群。
幸得是这一身绯色官袍有些面子,不然,就算是爬怕是也找不到缝隙爬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