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我来组织!”
我扶着滕星画微微发抖的削肩,鉴定道:“时代变了,那伙人靠着烧杀抢掠,蹦跶不了多久。”
“对,日子会越来越安稳。”
滕星画终于笑了,她表示,一会儿去奖品网看看,午饭后,就返回首京。
我们期待下次再聚!
戴维给我来了电话,说是爷爷三天后到达丰江,让我派人去接。
“你呢?”我连忙追问。
“我还有事,交给你我特别放心!”戴维耍赖。
“那是你爷爷。”我不满强调。
“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你也可以喊爷爷的。”
我都被戴维气笑了。
我觉得他学到的国内文化,都用来对付我了。
毕竟之前答应过戴维,我虽然不太情愿,还是答应了:“好吧,敢问老爷子尊姓大名,总得制作个接机牌吧?”
“谷雨!”
我愣了下,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谷雨!稻谷的谷,细雨的雨。”戴维诵读诗歌般的语气强调。
这名字听起来,让我格外敏感,也十分耳熟。
没错!
刘队长告诉过我,我爷爷本名谷来,后改名为谷卫南。
他还有个大哥,在国外,叫谷雨。
谷雨无儿无女,在国外收养了一个当地的孩子。
老戴维,让我喊他,大伯……
我去!
我心中升起惊涛骇浪,随后便被郁闷之情拍到了深海之底。
我终于明白,恒运为何不惜成本的相帮,是因为真正的幕后老大不是老戴维,而是祖戴维,自己的大爷爷,谷雨!
“周岩,你不开心吗?”戴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