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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7章（第2页）

顾衍叹了口气，也只能无奈作罢，心想陈牧最好是可以说服端木淳，不然的话，今天恐怕是不好收场。

“不错，是我毁的。”陈牧倒是点了点头，大大方方地承认。

“你倒是挺坦诚的。”端木淳并没有如同顾衍推测中那样大发雷霆，神情状态都显得十分稳定。

他看向陈牧，又问道：“你可知道，那饮泉剑也是我夜以继日，打造出来的心血？”

顾衍心中微微一紧，心想果然还是逃不过去，端木淳明显是要兴师问罪了。

那可是端木淳的心血之作，就这么毁在陈牧的手里，就算是傻子也知道，端木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
但陈牧却说：“若真是心血之作，又怎么可能被拿出来拍卖。”

他这么一说，倒是让端木磊微微怔了怔。

这么多年来，饮泉剑还是他第一件拿到明面上来拍卖的作品。

端木淳黑着脸问：“怎么，难道你觉得饮泉剑是一个败笔。”

“败笔算不上，但是有缺陷，并非完美的作品。”陈牧站在那里，神态显得相当自然，又继续说：“对于一个炼器宗师而言，应该并没有办法接受，从自己手上，炼制出一个有瑕疵的作品。”

端木淳就站在那里，虽然没有说话，可是看他的表情，显然陈牧刚才所说的话，还是戳中了他的心里。

许久之后，端木淳才问道：“所以你觉得将它毁了，就能掩盖住一切？”

“即便是将它卖出去，瑕疵也永远存在，不如直接毁了，一了百了。”陈牧看着他，直接说了一句。

两人如此对视着，房间里面的气氛，实在是有些紧张。

顾衍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说：“饮泉剑被毁了是事实，如果端木大师非要计较的话，我愿意替陈先生赔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