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溪洄红着脸嘟囔:“就外套——”
“说实话。”
“啊好吧好吧!我就是想要你的东西!”
他羞得闭上眼睛,没脸没皮地赖叽,“你办公用的那根钢笔或者小时候你揍我的戒尺,什么都行,你给我来点吧求求哥哥。”
他以前这么耍赖十次有九次能如愿,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靳寒都给摘。
但现在可不比以前了,还没追到呢。
“要来干什么,回去自己打自己?”
“啊?”
裴溪洄一愣,眨巴着眼睛很诚恳地问:“哥觉得我又欠打了吗?”
“你还有脸问?”
“嗷……那我自己打两下给你出出气?”
“不用,等着我打吧。”
“等到什么时候?”
裴溪洄心里有点痒痒。
“等到做梦的时候。”
“嘿!哥怎么戏弄我!”
裴溪洄气得要跳脚,他刚才都有点条件反射地想撅起来了!
“不行啊?”
靳寒挑眉看他。
“行行行!你怎么都行,你是我祖宗!”
靳寒冷哼一声,脖颈上滚动的喉结在路灯下显出极性感的弧度,看得裴溪洄心猿意马。
“钢笔不能给你,我还要用。而且我不喜欢你用这种东西。”
他把外套脱下来,丢到裴溪洄头上。
猝不及防被满是哥哥身上古龙水味道的外套盖住脸,裴溪洄一把扣住那布料大吸两口,吸得双腿发软,微微有些晕眩。
“如果还是出不来,就自己想办法。”
扔下这句话,靳寒叫司机过来送裴溪洄去茶社,自己开车回了后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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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,窗外柏树暗影幢幢。
靳寒开完线上会议,上楼去拳击室。
他们家里有个简易的小型擂台,每周末他都会和裴溪洄在这儿打两场玩。